阿灯已然走远。 第二天，她顶着胀痛的双眼，将车开到台阶下。

她当时没注意，现在想想，除了当时那一眼，之后竟再也没见过他。 “哦。”

“没话。”祁雪纯现在没心思看她的狐狸尾巴了。 她得找个理由让他带上。

“你在担心什么？”他问。 祁雪川抿唇：“别傻了，你明明很害怕，干嘛装作一副冷静的样子。”

就她面前摆着的，最起码也是十个人的量。 祁雪纯：……

”他无动于衷。 祁雪川的声音。